木鱼圆舞曲(2)

我闭上了眼，把自己沉醉在这美好的感觉中，也渐渐地松开了他的身体，直到这如急潮一般的感觉渐渐退去，即使它已经退去，我也不愿睁开眼，一遍遍把这感觉在脑海中回味。

他离去了。

我很早之前就知道了。他早已经离去了，在我穿上这件衲衣前，他就已经离去了，去了佛才能看到的世界，去了那没有我陪伴也没有痛苦的世界，我只是不愿忘记，只得一次次将他回忆。

“啵……”

我回首，看了一眼窗外檐角披上的月光，继续敲响着手中的木鱼。

缘起即灭，缘生已空。

忘记不是从未有过，一切来自内心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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