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路是一个村庄的教书先生，穿的是白衣白鞋，脸也是白的，所以书教的不怎么样却是很多人都愿意来这里求学。学生们认为一看他就是很有文才的人，因为他除了头发是黑的其他都是白的，看着干净就是好。
寒路今年已经而立了，却还是孤身一人，因为他曾经教育过别人说男人一定要先立业再成家，无功名怎么成家。那叫无名无份。
可是后来连续高了三年还是没考上，弄得是名没有，老婆也没份，每当想到这个就是心如刀割，不然就是心如火烧。
其实，别人也不记得他说过这话，至于那别人是谁他都记不清楚了。就是每当想要成家就是会想到要先立业。
村里有个姑娘，因为她瘦，所以村里都叫她小小。小小在村里还算可以，就是瘦了点，小小总是喜欢在窗外看着听课。然后两个人就有意无意的走在一起，他们会一起去散步，一起爬山，一起看湖，一起做在草坪上聊天。就是不会一起去市集上逛，小小问他为什么不去热闹的地方玩，他本来想说：那地方热闹，但是卖东西的人多，那自然要买东西，花钱多不好，我连菜钱都省了，就等着再来一次，上京赴考。但是觉得说的太复杂她不懂，已是就说两个人的世界才是最完美的。小小听完之后用坚定的表情坚定的信念决定以后坚定的跟着他。
寒路虽然是教书先生，每月都有固定的工资，但是好不容易才省够了费用，一张脸也就更白了。
小小问：你真的想好了要重头再来？
寒路说：我没想好？我省钱省的脸都白了，你以为我省钱买化妆品。
小小有点难过的说：我以为你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才那样省的，我都…
小小本来想说，我都是你的人了。你就不能想想我们的未来吗？不然你也想想我们的过去？
但是还没说，寒路就不耐烦的说：都是，都是，考上了不是你也好过吗？
之后，寒路一个人上京赴考，在努力了三天后一出来就一直后悔，一直悔。就算现在天上掉着块砖头砸到他，他也会感激老天有眼哪！
不是因为自己发挥的不好，而是大家都是在睡觉，一开始他高兴死了，以为这次一定不负自己这么努力，然后一边笑啊笑，一看见考官就笑，在看下那些考生，再笑。
考生陆续交卷，考官一拿到卷子就笑的肥肉乱甩。他以为这是京城里友好的方式，象征着社会和谐发展，人们真诚相对。
他上交卷子的时候，特意摆了最和谐的微笑，考官一个肥笑相接。看到的不是银票而是文章的时候一脸怀疑的看着他，然后伸出手表示下。他以为他的文章好到吓了考官，他想要握手下。于是两人深情的握手之后，考官向他挥挥手，他笑着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大家在讨论交了多少钱之后才明白怎么回事。
他想到对不起他妈，还有他妈的老公。还有一直有着特殊关系的小小。最对不起的就是寒路了。他苦苦奔波，学习，一切都白费了。最重要的是那着省下来的钱废了。他越想越难过，他想到了死。
死了，名就不重要了，老婆也不要了，连钱都还换天地银行了。也想到了，死只不过是另一种生的方式。而且没有了心跳，就不会心痛，决定了…悲歌一曲，再喝酒，死的悲壮点！
之后。
他拿个鸡蛋在自己头上敲碎，就当自己已经死了。从此远离红尘，远离这个伤心的地方。
睡了一觉之后，想通了之后还是准备好回家继续教书吧。但是总是觉得没面子，就打算住下来，观察下京城。然后要是村里问起，就说这次科举没参加，不屑一顾…反正村里就数他文化高。他想到原来有文化真可怕。教书的也可以脱下衣服就是禽兽，穿回衣服就是衣冠禽兽。
他打算回乡的时候，碰到了一个有钱人的女儿，长的胖嘟嘟，很可爱，但是这女孩子就喜欢穿白衣服，白裤，白鞋，白袜子的男人。最重要的是白脸蛋。然后两人一见如故。
寒路说：小生不才，敢问小姐芳名。
女孩说：你先脱鞋。
寒路道：光天化日，姑娘，不要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