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大清早的，
是什么声音？
催命般的，催命般的。
男人从天跌落了，
千万万的银龙飞鳞，
亿万万的莽色飞箭，
孤坟中为自己诵悼。
少女在马背上，
哀嚎在无力的荒凉，
冰河的世纪，
散落着疲于奔命的目光。
啊！这一大清早的，
是什么声音？
莫要这般催，莫要这般催。
心脏在魔鬼的面前割裂，
冰冷冻住了死人般的手脚，
再也无力，再也无力去啃噬自己的腐骨，
北风中渐渐风化，光秃。
听，
是生活的脚步声，
是恶魔的呻吟声，
是少女的温存声。
听吧，
用腐肉去祭拜自己，
用死亡来挑逗自己。
我不需静听，
不需静听。
这是什么声音？
管它呢！
我还是我，
我还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