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诉

《自诉-文/行者》

一百年前我没有经历过硝火

二十年前我亦没有见过弹壳

于我的印象里

安逸枷锁着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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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橄榄之树可以肆意生长

和平之鸽也能随性飞翔

甚至

自由女神之手能伸触天堂

所有升腾飞烟的雾啊

都将沿着那手臂

缓缓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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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啊

我看过伊拉克的炮火震撼着中东的土地

我听过南斯拉夫的使馆震耳的巨响

我闻过五角大楼飘出的血气

甚至

我喝过混着萨达姆眼泪的酸苦河水

/

我以为一切皆与我毫无关系

即使我身处这个世界

只要我的信念之鸽不落

我也始终能泰然自若

可是

世界总是一个笑话

你不睁开眼睛

只能永远说着梦话

/

当海上霸王逼近我的域疆

当探信的鸟儿飞过超越我视线的云端

当各色的人种披着层层外装

假为我高尚炎黄

我像人人可上的妓女

裸露着褪去一身衣裳

/

然而事实远远不止这些

失望只会一串接一串

在我为这些外患忧心忡忡时

内忧也是一道老伤

/

从暴乱的新疆到骇人的车站

从生活的淫乱到财物的腐贪

外面一把剑内里一把刀

都直迫我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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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想象

并非那么简单

所有我所知道的平静

都只源于我对和平的渴望

/

着一身军装

对得起天良

扛一道星杠

抹平那创伤

既然现实事与愿违

我自愿用生命

去融化那由来已久的沧桑

2015.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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