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走，人在变

时人

间在

在变

走

志存高远，做一个志高奋勇的人

农村民风这股意识流的方向是极为重要的，现在很多人受苦受累于农村民风不正有着很大干系。或许不再像很多作家笔下那么淳朴了，其风正，不令而行；其风不正，虽令不从。

文章主要人物结构：

曾祖父+曾祖母

大姥爷爷爷+奶奶

大伯二伯三叔四叔小姑父亲二叔（爹）小叔

时间在走，人在变

志存高远，做一个志高奋勇的人

题记：

或许每一个人都只是宇宙中一粒小小的尘埃，一生都在像蒲公英那样飘荡，待风止于静时，一切都会回归之前的风平浪静。这时候你才会发现原来这一切只不过都是一场梦，一个机械般的流程，但这就是生活。《生活》

生活中的一切并不可能任何一个人的好与坏、得与失、成与败……有什么大起大落，哪怕那么一点儿小小的波折也是没有的。而我们，在人生这个旅程中我们只需要做一个特立独行的自己就好做一个不一样的自己就好，做一个最天然最好的自己就好。

我想每一个人都不愿白白的来这世间走一回，有些时候的我们很简单，有些时候我们又会变得离奇的复杂，每次和远在他方的家人通上一番电话，王子爵时不时会想到老父亲和老母亲那个期待的眼神。这时王子爵才恍然大悟王子爵似乎寄托了整个家族所有的梦想，似乎子爵自己就是那个振兴“王氏”家族的希望。

在父亲和母亲的心底里，他们是极其希望子爵能当一个老师的。可是王子爵从小天性顽劣，即便全世界都认为王子爵不是一个当老师的好苗子。而且之前他想过做一名教师并不能成为自己个人永恒的追求，那也并不是王子爵一生当中最希望的工作职位。但人生总是有很多事是事与愿违的，作为一名子女，土生土长的农村儿子，子爵是不能违背生王子爵和养育自己十八载的父母的。子爵在长大，家里的父母老了，爷爷奶奶也老了。王子爵再也不愿看到面黄肌瘦、手掌满满的长出了茧的母亲、父亲在一天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累倒在田地里。王子爵他再也不想让早已白发苍苍的爷爷奶奶再等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孙儿“努力”着。

在某种意义上不断流逝着的时间似乎也成了子爵和他们之间血缘亲情的一把尖刀，一刀一刀的把王子爵们割裂开来。爷爷老了，身体佝偻着，春天和煦的日光下爷爷就像一跟芦苇，时常在微风中飘荡着、颤抖着，然人心凉了大半截。

原本想想，子爵的这个家也曾是一个圆满的大家庭，可是经历时间的折磨，山一程水一程，如今败落的早已不成样子了。王子爵家失去的太多了，王子爵失去的也太多太多。小时候经常听爷爷奶奶说，咱们家祖宗八代一辈子都是老老实的良民，曾祖父是个心眼儿不坏的大老粗，但是自从娶了曾祖母之后总是被叫什么“王老五”那个土匪头子欺压，蛮横。曾祖父一生没什么大的功绩，但他普普通通的一生的献给了自己的家人，当然那就是王子爵的爷爷和王子爵的大老爷。在王子爵的大姥爷和爷爷来到认识的那一天起，家里的经济更是过得十分拮据了，可以说爷爷他们俩几乎是饿着长大的，爷爷也是一个苦了一辈子的人……。

小时候爷爷家里大部分时间是没得东西吃的，逢年过节就以山草药根、树皮、玉米棒子凑活着。不过，那时候的爷爷和大姥爷关系特别融洽，他们俩在一起干活时总是很吃得亏，一背山草俩人都会很积极抢着背，给对方减少疲劳压力的重担，子爵经常猜或许是曾祖父他们家风很好。听说十二岁那年爷爷就在二十里外的碗坛烧制厂背好几十斤的木材、坛坛罐罐什么的，有些时候从很远的地方背回来材质好的石头起地基的石脚用。至今家里有块岩石板就是爷爷背了好几天才背回来的呢，算算也有半个多世纪了，即便现代社会交通很发达便捷了，但是王子爵还可以看到的还有就是爷爷至今也还有那个似乎原始的习惯。

爷爷成年后自然是要成家的，在旧社会的农村成家就是意味着分家。自从爷爷娶了奶奶就开始了自己的生活，在王子爵的记忆里，爷爷是个很好强，自力更生的爷们儿。他和奶奶一辈子苦，一辈子累，操碎了心也是一辈子。爷爷下面最先有的是王子爵的父亲，然后再是二叔、三叔。但是从前几年到今天来观望王子爵的家族史，或许是时间在走，人在变。现在，大姥爷和爷爷都很大年纪了，他们那辈很多人因为没有一个很好的生活环境，所以一个安稳融洽，其乐融融的家对他们来说或许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这天爷爷和子爵闲谈：“爷爷小时候那会总是被人家欺负，被人家看不起，如今和他同龄的人也有坟头草两米多高了的，而且并不罕见”。逝者如斯乎，不舍昼夜。大姥爷和爷爷现在会因为农村里一些鸡毛蒜皮的事经常发生口角，打打骂骂，闹腾得不可开交，严重的时候也曾有过失去兄弟关系。但在很多家乡村里人看来爷爷总是吃了很大亏的。

当初作为一个小儿子的爷爷，本应该是受到些宠爱的，在农村的田地也应该多分得一些，可是并没有，有些时候还经常被大姥爷算计来算计去，算计多少次王子爵是记不清楚了。不过他有天放假回家和爷爷去割些山草回来喂牲口，在路上爷爷说：“好土地，肥沃的总是被他们占领着”。总之说过就说过吧！说出来就随风飘到山谷里面去了，无人知晓，就这样爷爷在前面说，子爵在后面听，有时应和爷爷就大声说：“啊呀…”爷爷年少时，血气方刚的爷爷是要去当兵的，后来听说在征兵入伍那天被大姥爷做了手脚，大老爷总觉得这样家里或许多一个劳动力吗？于是乎请了一个平田（村东头一地名，地形平坦）的老太婆告知、吓唬爷爷，“当兵就是去送死，就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光杆司令”爷爷被动摇误了时期，而且那是爷爷第一次梦想，就这么被他们破灭了，从此就继续了农人的道路和人生。

这有可能就是天意，造化弄人吧！有些时候，大姥爷总喜欢同几个放毛驴的无聊老头蓄意将那畜生赶到爷爷的小田地里面，糟蹋了粮食却还打死都不承认。用锄头破坏子爵们家的地埂，放子爵们家鱼塘的水到他们家的秧田里，这引来的必不可少的又是一顿打骂。

今天时代不一样了，大姥爷家里有四个儿子，一个女儿。老大虽然天生小儿麻痹，但听长辈们说他大儿子（也就是王子爵的大伯）从小就喜欢读书，非常认真，废寝忘食的情况不少发生，有一回念书忘记了经管灶门前火，差点烧着了大姥爷的厨房，小时候志高奋勇的大伯自学考了一个人民教师，回头想想，他在子爵那个村的老村小学（也就是王子爵人生当中的第一所学堂）教书都快二十年了。大伯家今天的日子也到还算过得滋润、乐活。现如今大女儿大学学医毕业归来在县城里寻活了一年多已经和以前的高中朋友结了婚，当然那也是子爵（兰兰姐）高中时候的地理老师（刘），刘如今是王子爵们老家县城最骨干的一所中学的老师，听家里人说工资高着呢。他们俩的相遇听说还蛮有缘分的，大街上对吵到后来的在一起，再到后来的狗血分手，因为李在外面的搞七搞八。最后还是回归原点在一起，王子爵思量原因可能是因为父母的张罗吧。其第（子爵之兄），成绩也还算不赖总之一家人生活都是幸福安康了吧！这也许就是几千年谓之的“天伦之乐”了。

二伯家从小就生了两个女儿，后来因为在农村种烟草，生活太苦，后来带着家人，拖家带口到了小县城，在城里做起了厨师，开了旅店，一家人窝在一个小地方，也倒还将就，逢年过节回家也算体面。三叔家的一生啊，真的可谓是十分波折，最先的最先，三叔家也是和二叔家一样，两个女儿，一大一小，一家四口人在农村种了十来亩土地，烟草，也是吃不起那个苦，拖家带口到小县城里蹲三轮来了，他的遭遇不压于课本里面的“祥子”，听兄弟顺子说，一次，三叔满身大汗跑到猪肉铺子，走下三轮，夹在一身皮革的大老板之间，买肉，被嘲笑吃不起肉，后来，三叔放弃了蹲三轮决定不再苟且于世，丢了三轮开始着手去干地，成了包工头，后来认识了一大堆房地产老板，慢慢地，自己也做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小老板，到后来又从小老板到大老板，生意也越做越大，可谓风生水起。

时代在进步、在前进，三叔挣了一麻袋子钱，在县城（汉川地震08年），那年在县城盖了一栋大楼，那一会儿三叔几乎成了王子爵们村最有钱的人，后来三叔啊！人总是不知足的，什么知足常乐都是不可全信的。三叔一直在掂量自己有车，有房，有money，总是在无聊之际觉得自己缺了点什么，后来王子爵才明白，那就是王子爵的弟（伟），”黑老三”。

再后来，王子爵相信，物极必反，盛必衰，衰必盛的道理，也许是缺乏理论，从小没丢儿读书的三叔，一下子在生意上亏了好些钱，后来在很多旁邻右舍和家人的劝导下呢，金盆洗手，不再搞房地产了，改行跑“四桥”，60万买了一“四桥”大卡车，只是可惜开到缅甸，被当地匪徒劫走，人虽然跑回来了，车却再也回不来了，60万白花花的银子一夜之间全没了，那时，在家的三婶也运气也是很差，骑电动车送妹(小菊梅)上学时出了车祸，在病床上一躺就是一年多，后来从闲在家里带孩子的“全职太太”做起了城北清洁工。

大女儿（春）也不太争气，高考考了三年还是专科，却硬生生要念大学，家里没辙只好依了她。老四（王子爵小爷）十七八岁时就在外干工地，如今也在大都市安了家，大女儿起先在二姨（二伯）家寄住读书，时间久了因为互相都厌烦于是就去了深圳，总之王子爵是记得在之前三叔三婶缺钱的时候，在生意上当时缺钱都是来向王子爵家借了三五万的，听上次父亲去要钱给自己念大学，三叔都说还不了了。

爷爷下面有3个儿子的。可惜，爷爷打小就吃亏，生活慢慢的也大不如大爷那一大家子了，王子爵父亲是一家中的老大，从小跟爷爷一样也是村里土生土长的农民，父亲很能吃苦，用30年积蓄供王子爵那不争气，随时把王子爵婶（亲妈，因为王子爵小时候爱哭，是从小被过房给亲二叔的）气得半死不活，几天不吃饭流泪的大哥上了大学而今啥名堂也没混出来，王子爵也上了大学，家里的土房在时代的压力下，还是在老房和父母的血汗钱融为一体变成了砖房，爷爷却从不出门，说老了上不了小洋楼，王子爵总看见他时常一个人躺在妈妈家（亲二叔的媳妇，因为王子爵是从小过房的，所以喊妈）的凉椅，睡在沙发上听山歌，即便声音整个山村都能听到，可是爷爷就是说听不到，白天还不断忙活，一闲下来就念叨“闲着难受心慌”。

爷爷的一生可以说是没有过什么好日子的，一双老军鞋破了又缝补，补缝了几十次，有的甚至用绳子捆着，一件裤子至少也是几年。爷爷对王子爵们很好，自己舍不得花钱，白天劳累不停，夜晚，奶奶跟王子爵说过很多次，爷爷总喜欢不停地哼叫，因为腰疼，起身都疼的撕心裂肺，爷爷老了，话和奶奶一样变得很少很少，还经常忘事，孤独的时候，一首山歌来回听几百上千遍，外面求学的王子爵几乎不回家，为了生活几年是赶不上他们的，一个qq，微信，他们是不会学也学不会的，每次回家，爷爷奶奶总是笑得很开心，很慈祥，很让人舒服，惭愧。

其实，从小到大王子爵及其兄弟姐妹一家子全部是爷爷奶奶给王子爵们的。要数爷爷奶奶很爱王子爵这个小孙子了，王子爵也很爱爷爷奶奶。在外，要是能和他们通一次电话王子爵几乎会振奋半个月，爷爷奶奶也会，在电话里听到他们的笑声和美，那种美是不存在一点儿矫情，没有一点做作的。

父亲那一辈，从爷爷奶奶下来是三兄弟，可爷爷奶奶也许就是一对老天给了他们苦日子的人。老三（王子爵小叔子，亲生父亲的亲兄弟），王子爵还没出生就得病死了，听爷爷奶奶说是个兵娃子，曾经在二叔家老照片墙上看到过，小叔个子瘦小得像个麻杆，身着文革像个知青，看起来似乎和电视剧里一样，十分具有历史的味道。

时间在走，一切都在变，二叔（原则上王子爵要喊他“爹”，王子爵从小就是过房给他的）三十岁之前就有糖尿病，六十多岁的爷爷带他看过中医和西医，家里的药可以和正规药店媲美了，花了许多钱不说，二叔“爹”却得了一副怪脾气，就医几次始终无果，爷爷也没辙了，就往家里请来一个“江湖道士”算命先生，这位先生很是不客气的说了要个千二八百才能算得出来，老实巴交的爷爷给了自己的病都舍不得看病的命根子钱，那先生却扯了一个什么“是因为咱们家院子里阴气太重，阴盛阳衰，正不压邪，罪魁祸说就是咱们家院子中间那和爷爷一样长寿的大梨树。”

王子爵对这树颇有印象，那是有爷爷的爷爷分家时候留给爷爷的，每年产梨也可以卖得一些钱的。爷爷最终还是顺了算命先生的话，砍了半天书倒下了，爷爷的晶莹剔透汗水在褶皱的皮肤上流淌，看起来有点点优越感，但又觉得失去了一些什么，说也说不出来，爷爷倒在大梨树根上大口大口的吐了几口气，甚是觉得很让人难过。之后二叔“爹”的病情并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二叔开始在家担任一小学教师职位，那时后的他还无儿无女。王子爵深深记得小时候的“爹（亲二叔）”总有一副臭脾气，成天郁郁寡欢、自暴自弃，似乎对生活是去了希望。说到底王子爵都不知道二叔是干什么，记得好几次半夜三更离家出走，让年过半百的爷爷奶奶也很是难过。

那时，因为他有病，大家都是让着他的，终于有一天二叔“爹”走了，再也回不来了。王子爵知道在王子爵人生当中那是爷爷奶奶最崩溃的一天，那就是二叔的葬礼，因为二叔是一个心理有些问题的人，加上性情大变，心态不正，那年二叔“爹”死了。那年王子爵6岁，王子爵深深记得那天夜深，那天夜深王子爵恰逢噩梦，梦刚醒，就看到急急忙忙从床边爬起来的母亲，父亲弄得也是似醒非醒的去开了门。爷爷是来找父亲母亲的，王子爵只听到了爷爷哽咽的声音，具体的什么王子爵也没听清楚。王子爵差点哭了……

王子爵想说点什么，但王子爵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儿，于是王子爵，王子爵喃喃问道：“妈，怎么了？”，母亲说（声音很焦急，低吟）：“你二叔“爹”过世了”。王子爵那时也是难以入眠，当然之所以听二叔爹是因为，从出生那会儿起，听爷爷奶奶说王子爵打小是火命，与母亲水命相克。于二婶“妈”的五行“土”相生，于是把王子爵过房给了二叔和婶子，所以喊二叔要喊爹的，爹去世了，王子爵再也没有以往那样开心，在王子爵的童年记忆里，爹对王子爵是很严厉的，但后来王子爵才知道那是对王子爵好，只想让王子爵们出人头地有出息。

爹死的那晚对于整个大家庭来说几乎是再次走向了低谷，父亲，去远方表叔树林哥家买了借了葬礼的钱，打理着，爷爷那一夜没有眼泪，什么话也没有说，奶奶的嚎啕大哭总是与她的“孝歌”同时进行着，大姥爷家几个儿子也回家了，他们给二叔“爹”洗了身子入殓，做了入棺前的准备，只见循序渐进的从爷爷房间隔壁的老屋子里抬出来一副木棺，每个人都很清楚、明白，那不会是才买来的或者是才借来的。王子爵知道那是爷爷几年前卖大梨树结的梨换来钱给自个儿准备的，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这台大戏在王子爵们家园里上演了，二叔爹死了，入殓完毕、装棺就绪，王子爵给二叔爹送的终，二叔爹生前是没有儿子的，只有一个女儿，那就是王子爵小妹，小妹是捡来的。

小时候，奶奶带王子爵去邱酒疯子老头那个商店买糖吃，看到小妹被放在一个纸箱子里，人皆有恻隐之心，奶奶更不用说了，抱起纸箱，王子爵们会到二叔爹家，细说一番，二叔“爹”接受了小妹。小妹小名叫蝶，书名叫王迪尔，二叔爹死那年小妹“蝶”也就三四岁，那时候蝶和王子爵在棺材前包着孝布跪了三天，一直到二叔爹下葬那天，时而王子爵和小妹“蝶”跪在哽咽着、抽噎着的奶奶面前给奶奶揉着肩，可是奶奶的泪水总是止不住地往下流，那几天奶奶总是从天河哭到天明，从天明哭到天黑，父母亲、二叔妈（也就是王子爵婶子）怎么劝也劝不住的。“妈”，就是二叔爹的媳妇，一生都是那么的温文尔雅，贤惠大方农村人，以前和二叔爹忙活了大半辈子，这接下来的日子更是让人难以预料和想象，二叔爹临死前斗都没见过自己的亲生儿子，王子爵的弟弟“稳”。

二叔爹死的那天晚上，“妈”还挺着一个大肚子在院子里淌着眼泪忙活着，看起来很让人怜悯，甚是心酸……

其实至今王子爵都不是很明白家里二叔爹真正的死因，那晚到她家里的时候，早已经躺在棺材里了，母亲也不允许小孩子目睹的，说是晦气。王子爵只记得王子爵在他的棺材面前跪了三天三夜，守孝先生道士敲锣打鼓折腾了好多天。后来听大人们说是病死的，对于一个进场看侦探小说的王子爵来说，王子爵至今还时常怀疑是“自杀”的。他死前留下来一长篇遗书，上面写着“……余生无所为，王老母亲，老父亲原谅儿子不孝，留下三万元给未来的儿子念书，父母和贤妻恩德来世再报……”家里除了王子爵并没有识字的，王子爵含着眼泪年给大家听，大家都哭了。

再后来，遇到“妈”要到县城里去生育第“稳”，那你陪同，就只有爷爷带着小妹“蝶”在老房子里打理家务。由于本来就是一个粗人，带着小妹”蝶”，除了干农活是不太会做饭的，更不会很照顾小妹，有一次最让人心痛，没很小，本应该具有家人疼爱的孩童时代，可是并没有，在村子里逼人家的小孩大多是不愿意和妹玩的，因为她没有爸爸，不会自理的“蝶”还是太小，没有爸爸妈妈，不会梳头扎头发的。

那天有一回来觉得很是难受，因为饿得慌，看到小妹不会梳头，于是就，提着剪刀把妹的头发“咔擦”一下，剪得七长八短，用一跟铁丝儿绑着小马尾，母亲做活回来刚好遇到哭鼻子的妹妹就急忙放下了锄头，把小妹带回家，给“蝶洗和梳理，用一根橡皮经将头发困扎得体”

安慰（温和地）地对“蝶”说：“你爸爸去世了，妈妈、奶奶也不在家，以后有事就和婶子说说，大妈照顾你。你以后要好好学习，加油，婶子教你……”

那年过年，爷爷是家里唯一重要的人，他给孙子们发了些压岁钱，“妈”什么也不说，小孙子“稳”和“蝶”在吃着爷爷做的火锅，让人硬是觉得凄凉至极，晚上王子爵叫爷爷过来自己家里坐坐，他拒绝了，沙哑着嗓子说“你二叔爹还没吃呢，我得陪陪你二叔“爹”……”王子爵霎时眼泪忍不住往地上滚着，但是不会让爷爷只打他孙子哭了。

在这之前难道爷爷认为孙女就不是亲生的吗？一直以来爷爷就对大儿子（王子爵父亲）很宠爱，这样有失厚道让王子爵很为难。本来很久以前就是分了家的，爷爷和二叔爹家，奶奶和父亲，但爷爷那时又重新提出建议要求重新分家，王子爵想多半是觉得二叔死了，大儿子才是自己家人和依靠。

在二叔，爷爷那个家一直都没有动摇的是王子爵的“妈”，她一直都没有变，还是那么和善、孝顺。在烟草生产的季节，“妈”真的很累，因为一个女人要操持整个家，根本忙不过来，几十岁的爷爷奶奶也不可能忍心不帮忙，只是时间长了，后来父亲看起来有些不太高兴。那时候的父亲确实做得有些过火，让王子爵都会恶心。虽然家里忙，他居然对爷爷奶奶也会大吼大叫，气愤的王子爵也都想给他一巴掌。

王子爵的一生最爱他的是爷爷奶奶，所以王子爵也很爱爷爷奶奶。因为“妈”的负担是不可想象的，之前来过几个二浪子，街坊邻居，爷爷奶奶、“妈”的亲生父母都不准婚，时间在走人在变，后来来了一个瘦黑高，那个人有一只眼睛特别小，只有一丝儿缝那么小，他就是王子爵后来的二叔，这个男人说曾经他结过两次婚，头妻死于病状，没钱治疗。留下了两个女儿，小女儿就是王子爵的小妹“蝶”。因为要给头妻看病，更是没钱给小女儿买奶粉，于是就把小女儿送了出去。

他那他说，那天还是一直看着王子爵和奶奶抱走小妹的，再后来以为家里会轻松一点就娶了一个老婆，后来新过门的媳妇生性好吃懒做，家里钱被她败了个金光，那是他还是一个打渔卖的，晚上就去桌石蚌，把一千只左右石蚌凑够了卖给商人，一汪沸水下去，石蚌会纵起来掉下去，全部死光。这种样子让他很不是舒坦，总觉得是自己把一千多个活生生的生命亲手送上了断头台，后来改行做起了生意……

一番肺腑之言感动了所有来旁听的，包括爷爷和奶奶，后来两个家庭合成一个家庭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但爷爷奶奶始终是老了，王子爵总觉得自己是时候为他们做点什么的时候了，这一大家子儿每一个人都是奶奶亲手亲脚养育长大的，爷爷白天忙活，手脚不停，晚上哼叫，浑身都是毛病。没钱看医生，小钱是舍不得花出去看病的，大钱又没有。偶尔能拾到些塑料罐子换了钱就给孙儿孙女些买糖吃，时间在走，但愿我们都能操持心中的正直淳朴之风，不负青春，不负时光，不负那些爱我们的人。

今天，作为家乡里唯一一个大浪淘沙从山沟沟里流淌出来的人，王子爵是绝对有必要撑起这个家的，这个家就是王子爵的家族，王子爵的祖国。纵使时间在走，人在变，但希望这样的悲剧不再重演，愿所有农村老人不再颠沛流离，给他们一个其乐融融的家享受天伦之乐，有生之年可以无憾也。

2016/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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